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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说》为什么这么多娘化男选手?是演戏还

来源:www.hylnbx.cn   时间:2022-08-11 03:24   点击:241  编辑:郑伊   手机版

过去几年,大概受到了港台和韩国某些娱乐风潮的影响,中国娱乐圈的“阴柔之风”有点愈演愈烈的意思,甚至成为了某种社会流行的现象。

男子汉就像被剥了皮的橘子,柔柔嫩嫩的。没有半点荷尔蒙的味道。

个人感觉以小沈阳穿着裙子在春晚走进大众视野,“伪娘”愈演愈烈。紧跟其后的那些姓鹿的,姓肖的,姓蔡的,姓吴的,数不胜数。

白皙的皮肤,柔美绵软的声线,锅盖一样发型和精雕细琢的眼线。甚至口红耳环粉底液浓妆也都上阵。很多妖里妖气的小鲜肉长得比真正的姑娘还要妩媚。实在是应了那句“安能辨你是雄雌”。

他们很俊美,他们也只会俊美。在我个人眼里,他们像极了秦朝时期的嫪毐,却未必有人家的本事。

少年强则国强。个人追求个性是人家的自由。可如果我们整个社会的青年男性都去追求这种所谓的阴柔美,那恐怕要改成少年娘则国娘了。

娘炮的背后,是血性的丧失。可能我过于杞人忧天了,我中华好男儿要是血性丧失了,娘炮成为主流的话,离再一次东亚病夫的日子也不远了。

辩论讲究的是多面拆解问题 直男的特点是逻辑强 但如果积淀的广度不够 思想的局限性会比较大 遇上特别厉害的 能出大神 但综艺效果往往不够 而gay的特点是善于反过来看问题和天然质疑权威 适合这种变来变去的节目

如何评价《奇葩说》导师赛?

《奇葩说》四大导师终于下场辩论,堪称“神仙阵容”。

最不被看好的李诞,反差最大。

他“一雪前耻”,彻底改变了“李诞不会辩论”的印象,一举为反方拿下全场87票。

跑票数高达41票,表现“惊为天人”。

李诞的路数很妙,他上场前反复为自己添加“垮掉的一代”滤镜,我不行我不会我怂,结果一出手,啧啧啧,高光时刻。

第一步,荒诞式解构。

李诞一上场,就先扔出一大堆“诞”言“诞”语,“比神秘的微笑更珍贵的是没了的微笑”。

这个阶段,他的表达里,比“说什么”更重要的是怎么说。

他整个人都带着一种“人间不值得,不如来听我胡说八道”的荒诞感。

态度很混,但内容里却不乏“清”的内容。

同时,脱口秀的精准表达是他巨大的杀招,“还救了一只小猫,啊”这句话写不出一点也不好笑,但他讲出来就很好笑。

第二步,占领道德最低点。

是的,你没看错,不是最高点而是最低点。

占据道德高点然后扣个大帽子骂街,路数太烂大街、在这里行不通。

所以李诞很聪明,用了非常适合他本人的贱兮兮、懒兮兮、欠兮兮(褒义)的道德“低”点。

他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轻描淡写说“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只有我是这么自私的人”,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拆解对方说的“传承文明文化的大义、责任”。

四两拨千斤。

第三步,不完全道理手册。

李诞最大的特色是他的东西在“有道理”和“没道理”之间融合了很奇妙的配比。

他用撒泼打滚式“没道理”的姿态讲着其实“不完全没道理”的事情,而且一点一点增加“真有道理”的百分比,效果很独特。

在解构之后,李诞分析了“救画没用”和“救猫有用”。

前一半特别实在,叫作“善举被淹没被遗忘的无奈”,叫作“荣誉的虚妄”。

后一半角度很清奇,救了猫难道不用还猫主人?

反正李诞不管,在他的“荒诞基调”里,又荒诞又有道理的事情,莫名有格外强大的说服力。

所以李诞用了非常夸张的话语,“猫咪踩奶每一脚都踩在我良心上”“这是猫吗?这是道德之眼”啊。

一分真,二分夸大,三分荒诞,四分好笑,达芬奇听了都想鼓掌啊!

第四步,“上价值”。

李诞做了一副“我要学黄执中也来上价值”的邯郸学步的姿态,潜台词是“其实我不会,我在硬凹”,结果他很会。

他说有些人书读太多,总觉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但也不想着苦其心志、也不想着劳其筋骨,天天就想着怎么牺牲别人。

说“世界是由我这样自私的人维持运转的”,那些“为了宏大的目标要牺牲别人、牺牲别的小猫的人,频频让我们这世界陷入大火”。

太好了。

价值好,话术好,风格好。

李诞结尾这一句,和黄执中“遥远的哭声”一样,都把抽象的概念具象化,而且形成了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身临其境的画面感。

上场时嬉皮笑脸的,越说越一本正经,整段当中谐谑-批驳-讽刺的连贯度很高,而且个人风格非常浓郁,那是他李诞的独门功夫。

黄执中这场讲的内容,已经有部分快要跑到墨家的“兼爱”理论上去了。

在他的论述中,两组概念频繁出现,一组是“远近”,一组是“高低”。

远近当然没问题,但论“高低”总带着些价值歧视的优越感,许吉如在开杠环节里非常敏锐提出了“优越感”这个词,但很快被对方的气场和老辣稳定压了下去,慌了。

可见开杠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三十秒连想个标点符号都不够。

而詹青云和傅首尔那组开杠,也太好笑了吧!

詹青云小姐姐实力阐释什么叫“用逻辑回你一个无理取闹的段子”(杨奇函评)。

别欺负好学生不会菜市场式吵架啊!

这场辩论中讲文物保护的詹青云,有一种介于穷学生和知识分子之间的“清苦”之气。

又苦又刚。

特别契合她讲的故事里的付出、责任、风骨。

所以她来讲抗战期间保护故宫文物的故事,才打动人。

如果有天她因为工作日程冲突缺席录制,哪怕她写好一模一样的词、交给别人说,效果恐怕都会打骨折。

在她的话术风格里,“苦”有着良性加持效果。

风骨、大义、牺牲、责任,这些又虚又高的概念,要一个清苦又刚强的人讲出来,才更容易被相信、被打动。

上一集里执中学长说詹青云在地铁上读《庄子》,嘴瓢说“她没有那么精致的外在”。

两次暴击实锤。

其实我倒是觉得詹青云吸引我的一个最分明的因素,是她的“苦”气。

不是神情哀怨或者人生不幸福的“苦”,而是她的气质里写着苦苦求索、值守多年,特别坐得住的那种“苦”,让人肃然起敬。

而蔡康永老师的立场和风格,带着没落贵族式的优雅、老派绅士的默默坚守。

李诞说“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只有我是这样的人”。

用自嘲和反讽的方式,揭开了人人皆知的人性普遍自私,然后站在道德“低”地上主动认领“我自私”,其实是把对方定在你们自私还虚伪的耻辱柱上。

这个时候你不好跑上去刚“我就不自私,我就要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但蔡康永接了。

他接的方式带着“我认可世界很堕落”的潜台词:我认同你的所有负面判断,但我依然要保留微弱的善念火种。

而且以德报怨。

老派的体面,固执又温和。

他立论的前提是巨大的否定,一上来就先否定人类对猫的“爱”,然后数次提及如今我们如此堕落。

既然这么糟糕这么渺小,那么大家一醉方休然后散了吧?

反正都要尸横遍野,反正终将腐朽。

迟或早而已。

他不。

他守。

他莫名让我感受到一种有着时代断层感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决和暖意。

总会让我想到白先勇小说里的人。

带着旧式的、老派的体面,清贵又温和、骄傲又慈爱。

(慈爱这个词是不是用错了?手动狗头)

舒心结语我一直觉得《奇葩说》最抓人的好看有两点,第一点是把严肃高冷的道理,用买菜吵架骂街式的有趣方式来表达,比如李诞这一集里一战成名,虽然依赖于移植脱口秀表演经验,但这和奇葩说诸多知名“不正经辩手”的风格精髓,恰恰是本质相通的。

第二点是“未经思考的综艺没那么好看”,难得有一档综艺节目让你思考、让你体会到智力和知识的思辨乐趣。虽然有些时候他们在胡说八道自己根本不相信的东西(别骂我这李诞说的),但更多时候,他们用语言剥开了迷幻虚妄的现象、直击本质,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辩论的概念往往都很抽象很遥远,比如什么文明、什么生命的意义,但《奇葩说》像一道奇妙的转换仪,让你发现其实这些价值感、这些共通的体验我也有,只是被遗忘在某个布满灰尘的角落。

而他们,帮你清扫了思绪角落里的灰尘与泥土,还附赠最暖的温度。

最近一期的《奇葩说》导师赛:“博物馆着火,救名画还是救猫”的辩题,让李诞火了一把。

他用欲扬先抑的战略布局轻松的赢得了一致好评,一段无法模仿和复制的“李诞式”辩论被《奇葩说》奉为经典,而此次辩论中李诞与黄执中的对垒更将这次辩论推向了高潮,一个善于构建高级概念,一个善于解构概念,两个人唇枪舌战之间轻松的营造了节目的效果。

李诞总能轻松的把任何一个节目贴上自己的标签,李诞上《奇葩说》,辩论就有了脱口秀的味道,这就是李诞的魔力。李诞最大的魔力就是让你在无形之中被他的“人间不值得”的生活态度渗透。就连在《奇葩说》里成长起来的傅首尔都说:“我的人生不想再说‘我一定努力’这句话。我太累了,我只想说‘我不在乎’”。

01.李诞:“人间不值得”等同于“我不在乎”李诞开场就说“比《蒙娜丽莎》更美的就是正在燃烧的蒙娜丽莎;比神秘的微笑更神秘的就是烧没的微笑”,这段赢得满堂喝彩的诞式金句,换言之就是比艺术的价值更具有价值的就是正在消失的艺术,这不就是“人间不值得”的真实写照吗?

我不在乎创作者呕心沥血的创作;我也不在乎艺术曾带给多少人心灵的慰藉;我更不在乎为了保护这些艺术品前赴后继的仁人义士,我甚至不在乎艺术的真正价值,我在乎的只有这一切都不值得。

但是柴叔认为艺术的朴素价值就在于那些神来之笔借助于我们人类的头脑、心灵、双手诉诸于纸张、石头等,给我们平凡的生活里增添了一些明媚、一些哲思。我们在讨论艺术价值的时候,我们更是在讨论我们困顿时抬头仰望的星空,而这一切都是如此值得。

02.维系靠的不是互不伤害而是互相取暖李诞接着又说“历史已经证明,这个世界维系靠的就是我这样‘自私’的人,我们这样‘自私’地活着,但是我们不伤害别人,这个世界才能正常运转”。

什么时候世界的正常运转是依靠“自私”的活着,难道仅仅是做到不伤害别人,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

最近有一个词特别火,在《奇葩说》里也是被引用次数最多的词之一,那就是“共情”。

这是一个非常能打动人心的词,之所以能打动人心就在于它是活在钢筋水泥城市里的我们逐渐缺乏的一种能力。

我们呼吁“共情”正是我们不希望就这样“自私”的活着,我们不希望人与人之间有一道屏障,我们渴望被看见、被理解、渴望互相取暖。互不伤害是我们做人的基本道德,而不应该成为这道屏障的挡箭牌。

正如李诞在反驳黄执中的观点所言:“近处的哭声你不管,远处的哭声,你管的了吗”

那么仅仅期待互不伤害就是人与人之间最近的距离,那么近处的哭声,你听得到吗?

被李诞美化的“互不伤害”又是另外一种形式的不值得、不在乎。

有人曾说请警惕李诞的不值得,“因为他的话,就像是长征路上的一管吗啡,一根尼古丁,让人短暂地忘却疲惫,提供快捷的平静;同时,也麻醉你求生的意志,稀释你向前的动力”。

我们每走一步都有人在背后负重前行,我们用力的生活就是因为这一切都值得。

03.黄执中:“遥远的哭声”等同于“精英主义”黄执中是非常有深度的辩手,就如同他经典的开场白:“我们辩论的是……不是,我们辩论的是……”,黄执中善于挖掘题面背后的隐藏含义,也很善于构建高级概念,但是这些高级概念的背后又隐藏了什么呢?是黄执中引以为傲的“精英主义”,在与许吉如的开杠环节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一点。

许吉如说到:“她不同意因为猫离我最近,我的同情心就最近”,黄执中不紧不慢的说:“因为八大山人离你更遥远”,许吉如当时就慌了,她的慌是因为自己被轻描淡写的归为层次低吗?相反,她的慌是因为黄执中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就是黄执中“精英主义”的核心力量。

黄执中的整个辩题就是我的层次高,我能听到平凡琐事之外更有深度、更有意义的声音,你的层次低,你只能听到近在眼前的声音,所以才能在开杠环节让许吉如哑口无言。

可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一个人的同理心是和所在的层次高低挂钩吗?代表着高度文明的精英就能听到最遥远的哭声吗?

丰子恺曾说:“善于自我辩护的人,欲掩其短,往往反而把短处暴露了。”柴叔认为哭声不分远近,同理心不分高低。

凡是哭声都是呐喊,只是有的呐喊嘹亮而高亢,有的呐喊微弱而渺小,这不取决于呐喊是远是近,这取决于发出的呐喊的人渴望被听到的强烈程度;同样,同理心不分高低,这是人之都有的恻隐之心,每个人都有内心柔软的一部分,同理心能够听到多远的哭声,这不取决于同理心是大是小、是高是低,而取决于哭声叩击到的地方是否足够柔软。

04.同理心人皆有之,孩子不是同理心窄而是对伤感没有那么敏锐黄执中举例到,小孩子读到朱自清的《背影》里老父亲弯腰捡橘子时,孩子哄堂大笑“胖子捡橘子”,黄执中解释到因为小孩子的同理心很窄,所以他们听不到遥远的哭声,这恐怕是要冤枉孩子们了。

孩子们并不是同理心很窄,而是他们对伤感的定义与成年人不同。成年人因为有特殊的情感和生活经历,更能体会到父亲弯腰捡橘子的那一刻的伤感,而孩子们还没有建立复杂的体验苦、体验悲情的机制,他们对伤感的定义还没有那么深刻。

相比黄执中,蔡康永就更温柔和宽容一些,他说到:“走进博物馆的人,都是因为能听到遥远哭声的人,不然你进去干嘛,看猫吗?”,一句话把黄执中构建的概念“遥远的哭声”拉到了所有感知美的人身上。

“遥远的哭声”是个很不错的概念,但是它的范围不应该窄到只有精英或者层次高的人才能听到,它应该被每个愿意感受美和聆听美的人感知。

05.说到最后:《奇葩说》这一期的导师赛之所以这么火,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李诞的辩论首秀,李诞开场说,谁都怕,但是一场辩论下来不仅以87票扭转了局面,还被詹青云奉为BBking;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这是一个非常值得一辩的辩题,场上的辩手对艺术的价值进行了各种解读,只能说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关于艺术的创作,柴叔想起鲁迅的一句话:“人感到寂寞时,会创作;一感到干净时,即无创作,他已经一无所爱,创作总是根于爱。”

无论是艺术或者是生命,至始至终都是源于爱,那么艺术的价值和生命的价值也都浸透着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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