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年少时就有文采和辩才,但是性格刚直高傲,喜欢指摘时事、轻视别人。
年少的祢衡,少有才名,文采斐然擅长雄辩,但是却有一个刚直高傲的性格,更是喜欢指摘别人,典型的狂放不羁。
最为甚者,即便是当时曹操迁都许都之后,能士云集,这位竟一人也看不上,将当时的大才陈群和司马朗视为屠宰牲畜沽酒之流,一如荀彧、赵融都被他视为智慧靠脸吃饭,只会吃肉的家伙。而偌大散闹散许都,祢衡唯一能够看过眼,瞧得起的也只有孔融和杨弯扮修。
这种张扬的个性,不知道韬光养晦,逢迎附和的性格,也常常使人憎恨。
扩展资料:
击冲氏鼓骂曹
曹操听说祢衡擅长击鼓,就任命他为鼓史(鼓吏)。有一天,曹操大宴宾客,检阅鼓史们的鼓曲。各位鼓史经过时都让脱掉原来的衣服,换上鼓史的专门服装。
轮到祢衡上场,下吏呵斥说:“(你这)鼓史为何不换衣服,就胆敢轻率进见吗?”祢衡说:“好!”于是先脱掉近身的衣服,接着脱掉剩下的衣服,赤身裸体站在那里,又慢慢取过鼓史专门的衣服穿上,完了,又去击鼓之后离开,脸色一点都不惭愧。
曹操笑着说:“本想羞辱祢衡,没想祢衡反而羞辱了我。”
孔融回来后就责备祢衡,说了曹操对他的诚意。祢衡答应去给曹操赔罪。孔融再次拜见曹操,说祢衡得有狂病,如今祢衡请求亲自来谢罪。
曹操大喜,命令守门的有客人来就通报,且等待祢衡很晚。祢衡却穿着普通单衣、缠着普通头巾,手里拿这三尺长的大杖,坐在大营门口,用大杖捶着地大骂曹操
。曹操很生气,对孔融说:“祢衡这小子,我杀他就像杀死鸟雀、老鼠罢了。但这个人一向有虚名,远近的人会认为我不能容他,现在把他送给刘表,你认为怎么样。”于是派人马把祢衡送走。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祢衡
个人对祢衡其人没有太多好印象,总觉的其自恃才高,心高气傲,不识大体,尤其在乱世中过于自负,又极度缺乏政治权谋和军事方略,最终死于非命当不足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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祢衡的覆灭之路
人要有所作为,有三个因素决定:智商、情商和胆商。这套理论是有路云亭教授讲课时提出的。所谓智商,就是才能。说白就是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利用价值,能不能创造利益。情商嘛,就是人际交往的能力。对待上司会不会拍马奉承。当然马屁功夫也是不容易学的。但至少你得让领导觉得你不碍眼。同时,对待同僚,要让人觉得和善。至少不能让人忌恨。对待属下,如果有得话,那就随便了。因为祢衡似乎没有手下,也要不着考虑让人为自己卖命。祢衡这个人在智商、情商和胆商上都是要叫人刮目相看的。
先说说祢衡的才能。也许大多数人对他不是十分的清楚。那么用孔子的后裔,孔融的话来说,就是比孔融高出十倍。当然,这是孔融推荐祢衡时用的夸张了。才能怎么能用倍数来比的呢?只听说过,各有所长,没听说能用倍数来比较的。如果孔融有多大的才能也不衡亩清楚的话,以下的描述大家可以来参考:
“淑质贞亮,英才卓跞。初涉艺文,升堂睹孝拦首奥;目所一见,辄诵之口,耳所暂闻,不忘于心;性与道合,思若有神;弘羊潜计,安世默识,以衡准之,诚不足怪。忠果正直,志怀霜雪;见善若惊,嫉恶若仇;任座抗行,史鱼厉节,殆无以过也。鸷鸟累百,不如一鹗;使衡立朝,必有可观。飞辩骋词,溢气坌涌;解疑释结,临敌有余。昔贾谊求试属国,诡系单于;终军欲以长缨,牵制劲越:弱冠慷慨,前世美之。近日路粹、严象,亦用异才,擢拜台郎。衡宜与为比。如得龙跃天衢,振翼云汉,扬声紫微,垂光虹蜺,足以昭近署之多士,增四门之穆穆。钧天广乐,必有奇丽之观;帝室皇居,必蓄非常之宝。若衡等辈,不可多得。激楚、阳阿,至妙之容,掌伎者之所贪;飞兔、騕袅,绝足奔放,良、乐之所急也。”
这一段是孔融在给汉献帝的推荐折子里对祢衡的形容。必定有文过饰非之处。推荐人吗,肯定是要极力赞扬一番的。而且这段文字古奥、繁杂,且虚渺,让人依旧难以琢磨。
还有下列文字就具体的多了:
“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
如果真有这样的才能,真是不得了、了不得了,可谓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了。因为,这段话出来的时候,祢衡才二十四岁。比诸葛亮出山还要小三岁。诸葛亮已经是《三国演义》里头智商第一了。但是诸葛亮既没有让刘备和阿斗成为尧舜,也没有做到“配德于孔、颜。”的地步。难道这个祢衡的才华真的连诸葛亮也不及吗?可惜在整部《三国演义》里头,祢衡只不过是匆匆的过客。他所说的才能一点都没有展现出来。也许是他死地太早了,二十四岁上就给黄祖杀了,实在是没有机会啊!不过,也有可能这都是大话,因为这些话都是他自己嘴里出来的。至于祢的才能,夸来夸去,也都是嘴上说的,至多也只能是口说无凭。 这些说说的才能没有一点事实的验证。不过有一样才能倒是《三国演义》里头排名第一的。那就是说话尖刻,挖苦他人。他先是当着曹操的面,把曹操手下的文武百官都贬了一边。曹操让他出使荆州,令众文武送行。众文武看不惯,见祢衡,都不起身。祢衡则说他们是死尸。真是把人给得罪光了。到了黄祖那儿,还当着黄祖的面儿出落黄祖。以前别人不杀他是碍于他是个所谓的名流,不敢下手。到了黄祖那儿还不收敛,实在是太不是时务,一心找死了。像这样得罪人的本事,在《三国演义》里头,他祢衡要数第一了。但是这样的本事还是没有的好。
关于祢衡的情商,肯定他走的是一条另类的路。当然,不拍马奉承,不主动巴结,一样可以把人际关系搞好。所谓的名流就是用自己清高的特殊魅力来打动世人。祢衡也是个名流,但他在《三国演义》中走过的短暂的道路里头,凡他遇到的人,除了一个孔融,没一个对他有好感的。他的人际关系处理的并不算巧数高明。《三国演义》中许多文人都是从清客出来的,但像祢衡这样混得差劲的还真不多见。尤其是刘表都不喜欢他,刘表喜欢名流是出了名的。还要把他打发到黄祖那儿,诚心要弄死他。可见他实在是太不着人喜欢了,人际策略只能用失败来形容。前面还可以家另个字“非常失败”。真不知道他的名流是怎么混来的。他对黄祖介绍许都人物时称,许都人物唯有“大儿孔文举,小儿杨德祖”两人而已。可见他与两人关系密切。但从中可以看出他情商上面的缺陷。他的人际圈子很小,确切的说是一条缝那么大,加上自己也就三人。所谓名流,或是不慕名利,看淡世事,或是胸怀坦荡,不计小节。而祢衡恰恰相反,他对外人不亲善,不容外人。这样导致了他目光短浅,胸怀狭小。这个样子在乱世里头是混不出名堂的。像祢衡这样自取死路也就不足为奇了。看来祢衡的情商的确不怎么样。
但没有才能,情商又不高的人很多,未必都想祢衡一样走上末路。那么,只有看胆商了。诸葛亮的胆商很高,草船借箭、空城计等等的花样,一般的人是不敢耍着玩的。但诸葛亮却运用自如。赵子龙单骑救主、关云长过五关斩六将、许褚裸衣站马超、甘宁百骑劫曹营……《三国演义》里头胆商高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但他们都有底气。祢衡则没有,但他的胆商一样高得吓死人。无德无能,居然感小视天下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对着曹操、刘表胡说八道,曹操、刘表又所顾忌,不敢拿他怎么样。到了黄祖这个大老粗面前,真话都要小心着说,他却毫无顾忌,开口挖苦。真不知道他是胆大包天呢,还是不识时务?
祢衡智商、情商和胆商都有,就是有得不正路。他的死,也不能算是平白无故,但他毕竟也没什么大的不是,只能算他是不识时务、自找死路吧!
东汉末年的祢衡,是一个狂傲之士;他后来“诞傲致殒”(颜之推《颜氏家训·文章篇》),是不足为怪的。 祢衡,字正平,平原般(今山东临邑东北)人。祢衡少年时代就表现出过人的才气,记忆力非常好,过目不忘,善写文章,长于辩论。但是,他的坏脾气似乎也是天生的,急躁、傲慢、怪诞,动不动就开口骂人,因而得罪了不少人。这么一个人物,又生活在天下动乱、军阀割据专权的东汉末年,所以他的悲剧命运也就注定了。 建安初年,汉献帝接受曹操的建议,把都城迁到了许都(今许昌)。为了寻求发展的机会,祢衡从荆州来到人文荟萃的许都后,为求进用,曾写好了一封自荐书,打算毛遂自荐,但因为看不起任何人,结果自荐书装在口袋里,字迹都磨损得看不清楚了,也没派上用场。当时许都是东汉王朝的都城,名流云集,人才济济,当世名士有很多都集中在这里,但自视甚高又不愿同流合污的祢衡一个也看不上眼。有人劝他结交司空椽陈群和司马朗,他却很刻薄地挖苦说:“我怎么能跟杀猪卖酒的人在一起!”又劝他参拜尚书令荀彧和荡寇将军赵稚长,他回答道:“荀某白长了一副好相貌,如果吊丧,可借他的面孔用一下;赵某是酒囊饭袋,只好叫戚派他去监厨请客。”后来,祢衡终于结交了两位朋友,一位是孔子的后代孔融,另一位是官宦子弟杨修。可能是才气学问相当并且气味相投的原因,他们三位不仅比较谈得来,而且相互之间还曾有过肉麻的吹捧,如孔融称祢衡是“颜回不死”,祢衡称孔融是“仲尼复生”。 孔融于是把祢衡推荐给曹操,希望曹操能够任用祢衡。 谁知祢衡却不领情。他不但托病不见曹操,而且出言不逊,把曹操臭骂了一顿。 曹操正当招揽人才的时候,比较注意自己的言行和形象,尽量保持宽容爱才的名声,因此虽然恼怒,也不好加害。曹操知道祢衡善击鼓,就召他为击鼓的小吏。一日大宴宾客,曹操让祢衡击鼓助兴,想借此污辱祢衡,没想到这个才子在换装束(有专门的鼓吏衣帽)的时候,竟当着众宾客的面把衣服脱得精光,使宾主讨了场大没趣。曹操对孔融说:“祢衡这个小子,我要杀他,不过像宰一只麻雀或老鼠一样罢了!只是想到此人一向有些虚名,杀了他,远近的人会说我无容人之量。”于是想了个借刀杀人的法子,强行把祢衡押送到荆州,送给荆州牧刘表。但是易中天的著作《易中天品三国》认为,曹操知道刘表为人厚道,送给刘表是希望祢衡能够痛改前非,而刘表明知道黄祖是大老粗,而把祢衡送给刘表,借刀杀人的是刘表.[1] 刘表及荆州人士早就知道祢衡的大名,对他的才学十分佩服,所以对他并不歧视,相反还礼节周到,把他奉为上宾。刘表让祢衡掌管文书,“文章言议,非衡不定”,也就是荆州官府所有的文件材料,都要请祢衡过目审定,在工作上可以说对他放手使用,十分信任。但祢衡这个才子的致命弱点是目空一切。有一次他外出,刚好有份文件要马上起草,刘表于是叫来其他秘书,让他们共同起草。他们“极其才思”,好不容易把文件写好了,谁知祢衡一回来,拿起文件草草看了一下,就说写得太臭,然后把它撕得粉碎,掷于地下,接着他便要来纸笔,手不停挥地重新写了一篇交给刘表。他写的这份文件因“辞义可观”握裂,甚得刘表好感,但却把别的秘书得罪光了!他不但经常说其他秘书的坏话,而且渐渐地连刘表也不放在眼里,说起话来总是隐含讥刺。刘表本来就心胸狭窄,自然不能容忍祢衡的放肆和无礼。但他也不愿担恶名,就把祢衡打发到江夏太守黄祖那里去了。 刘表把段仔闭祢衡转送给黄祖,是因为他知道黄祖性情暴躁,其用意显然也是借刀杀人。祢衡初到江夏,黄祖对他也很优待,也让他做秘书,负责文件起草。祢衡开头颇为卖力,工作干得相当不错,凡经他起草的文稿,“轻重疏密,各得体宜”,不仅写得十分得体,而且许多话是黄祖想说而说不出的,因而甚得黄祖爱赏。有一次,黄祖看了祢衡起草的文件材料,拉着他的手说:“处士,此正得祖意,如祖腹中之所欲言也。”祢衡和黄祖的长子、章陵太守黄射是要好的朋友,祢衡只要稍微收敛一下锋芒,稍微克制一下过强的个性,对周围的人稍微礼貌些,黄祖虽然是个急性子,但总不会无缘无故乱杀人吧?然而让人扼腕的是:有一次黄祖在战船上设宴会,祢衡的老毛病又犯了,竟当着众宾客的面,尽说些刻薄无礼的话!黄祖呵斥他,他还骂黄祖这个“死老头,你少啰嗦!”当着这么多的人面,黄祖哪能忍下这口气,于是命人把祢衡拖走,吩咐将他狠狠地杖打一顿。祢衡还是怒骂不已,黄祖于是下令把他杀掉。黄祖手下的人对祢衡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得到命令,黄祖的主簿(也是秘书!)便立时把他杀了。时为建安元年(公元196年),祢衡仅二十六岁。 祢衡的死使人感到惋惜,却不让人觉得意外。他太傲慢了,而且正如颜之推所说的,是一种“诞傲”,即不合情理、荒唐的傲慢。他要是能自重一些,有一点自知之明和容人之量,在态度上肯让人,在言辞上肯饶人,就不会死得这么早。特别是作为一个秘书,祢衡对领导既不尊重,对同事又不礼貌,如此恃才傲物,看不起任何人,这样的性格脾气怎么与人友好共事?祢衡是生于乱世,才遭遇了不幸;就是生在和平年代,像他这样的性子,即使没有杀身之祸,但要在社会上立足也是很难的。一个秘书如果没有良好的人际关系,得不到领导的支持和同事的帮助,不能与大家友好共事,本事哪怕再大,也是做不好工作的。骄傲使人失败,是千真万确的真理。这样说,当然不是要为旧时代的军阀们开脱什么责任,而是对秘书人员的一点忠告。 人都有性子,而且各人性子不同。作为秘书,当然不能患软骨病,一天到晚看别人脸色行事,生就一副见风使舵、奴颜婢膝的样子,但也不能目空一切、心高气傲、出言不逊、狂傲无礼。人不可无骨气,但绝不能有傲气,这是祢衡留给我们最深刻的教训。后汉书·文苑列传》:“情志既动,篇辞为贵。抽心呈貌,非雕非蔚。殊状共体,同声异气。言观丽则,永监淫费。”
纵观众一部三国,祢衡只能算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罗老先生仅用半回的笔墨便述尽了他短暂的一生;纵览一遍古今,祢衡更只能算沧海一粟,但他的狂傲吵悄,却足在“独步天下”。
史上有名的狂人还有一个嵇康,但也祢衡相较,嵇康的狂尤有所挡,乃狂中隐逸,逸世而轻狂。祢衡则不然,他狂得张牙舞爪,狂得无所顾忌,狂得令人侧目,狂得恃才傲语:“天文地理,无一不通;三教九流,无所不晓;上可以致君为尧舜,下可以配德于孔、颜。岂与俗子共识乎?”狂得仰止长叹:“天地虽阔,何无一人也?”狂得将曹操麾下强将尽数侮之:“皆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耳!”直狂得天地失色,星辰黯然,孟德焦躁,却忌其“素有虚名”而不敢杀之落柄于天下。
你自以为能?我偏不用你。曹孟德的计谋永远是毒辣的,竟令自诩王韬将才的祢衡充鼓吏之职以辱其。而祢衡的才华,就是在“击鼓”这短短的一切题里显露得淋漓尽致。其一是他的声乐才华——但闻其《渔阳三挝》,“音节殊妙,渊渊有金石声,坐客听之,莫不慷慨流涕。”其二便是他的口才,你看他骂操之语,简直精彩绝伦:“汝不识贤愚,是眼浊也;不读诗书,是口浊也;不纳忠言,是耳浊也;不通古今,是身浊也;不容诸侯,是腹浊也;常怀升扰渣,是心浊也!”
好一篇“六浊”歌,好一个狂祢衡,却狂得忘了保护自己,看曹操怎好饶你。孟德到底是寻了个机会,遣祢衡前往荆州为使说刘表来降,欲借刀杀人,表又推其去看黄祖,终究为祖所斩,葬于鹦鹉州,时年二十四也。
一段三国,才比祢衡者不可谓不多,但敢狂也祢衡的,再无人出其左右李竖。他的才华我们暂且不论,但他不惧强权的真性情及大无畏气慨,却不得不令人称道。我们《三国演义》之所以要安排这样一个人物,只是想将他作为一个桀傲不逊的先锋,一个有血有肉的“真”人来刻划,历史的承接不需要他,但一种强劲的精、气、神需要他来凸显。虽不可敬可佩,然可歌可泣矣!
有诗为证:
黄祖才非长者俦,祢衡珠碎此江头。
今来鹦鹉州边过,惟有无情碧水流。
祢衡年少时就有文采和辩才,但是性格刚直高傲,喜欢指摘时事、轻视别人。也有愤世嫉俗的感觉
祢衡的代表作《鹦鹉赋》是一拦贺改篇托物言志之作。赋中描写具有“奇姿”、“殊智”的鹦鹉,
鹦鹉简判赋
鹦鹉赋
却拍猜不幸被“闭以雕笼,剪其翅羽”,失去自由。赋中“顺笼槛以俯仰,窥户牖以踟蹰”,“顾六翮之残毁,虽奋迅其焉如”的不自由生活,显然是以鹦鹉自况,抒写才智之士生于乱世的愤闷心情,反映出作者对东汉末年政治黑暗的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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